才触及“源”这一名词时,便单纯地认定它是水流起头的地方,无可厚非的,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,心中的那个“源”才慢慢地升华到了一个深度,想着当时那麽的绝对,便淡淡的微笑,其实,很多东西亦无所谓答案。
一次偶然的踏青,彻底的使我发现了“源”的魅力,以至于当时是如何的感觉,已无处可知了,但那“源”字的深刻便从此挥之不去了。
我爱上了“源”字是在不知不觉中,因为总觉得它似维系着我们每个人的“情”一般,着实普通却又透着深刻,看着它会有着“拈花一笑,相忘江湖”的超脱之感。
于是,心中渐渐地认定了“源”亦“梦”这一思处,怀着这一思绪悠然的走过了雨季,没有强说的愁,亦未有矫作的寂寞,就如此这般淡淡的保留了心中的一份梦源,一份欣然。
每次翻开那浸有历史香气的书页,走进那繁华的大观园,总是不觉感叹里面的每一位女儿们皆是梦源落出情缘的缩影。风依然的吹着,可蘅芜君的庭院与潇湘妃子的竹林却与众不同,若说蘅芜君是“乱世之奸雄”的话,那麽说颦儿是“采菊东篱”的南山隐者,就一点儿也不为过了。
这大概就是为什麽黛玉选择葬花而宝钗选择扑蝶的原因吧,二者骨子里的梦的本质是不同的。黛玉身上飘着一种黄花隐者的气息,那颗厌世的心被注入了诗梦般的源,淡淡地散发着含蓄的诗情,虽没宝钗追逐名利的热情之浓烈,却叫人久久不能忘却。亦或许因二者心中的梦不同而导致了最后百哦打出的情不同。
又若明月,一种思念的象征,可按客观现实来讲,明月总归其己,无丝毫情感可谈,与其说它是思念的象征,倒不如说成是人们内心之梦源—情的反射。于是,在千百年之间,明月总被迁客骚人们传颂;一代文豪东坡君便曾望月吟出:“明月几时有,把酒问青天”来折射出自己的思念之情,而青莲居士便醉舟赏月长啸出:“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”的孤苦郁闷的情感。才发现,在每个深邃的夜晚,明月因不同的人而衬出不同的情。
记得,清代学者王国真如是说:人生一瞬百年,那堪去去还还,无论尔在何处,只祈如水如船。亦借此来抒发出流水时光,人情聚散的感概,此中情的寄托,心的反射便维系在茫茫大海之中的一叶孤单的船上,那麽的无助,又那麽的无奈。
于是,在落红飘零入际,我们会伴随着“花谢花开花满天,红销香断有谁怜”的思绪去感受那一片的悲伤凄楚,些许夹着丝丝的哀愁。亦能领会到六一为何“泪眼问花花不语,乱红飞过秋千去”的一处闲愁。
亦或许,人就是如此多情,看见逝去的水也能道出:“流水落花春去也”的悲凉,这一淌的愁流经易安的黄花,便无人堪摘了。于是在流星划破长空之际,飞蛾扑火的那一转眼,浪花撞击礁石的一刻,我们会发现那是多麽美丽,却又来不及触摸的“风景线”,那时,或许所谓的尽头便化为了永恒的美丽。
年少的轻狂,掩盖了心灵深处的乐章,对情一字的迷蒙,更让心弦蒙上了一缕灰尘,不知怎的,偶然的一次相见,便让灵魂深处碰撞出火花,于是,一颗心不在寂静。
“高山流水”溢出氤氲之气,彻底洗去了心中的浮华,纵然随风已逝几千年,但那指间流水般的音符却真真切切的开启了心中的乐章,和着钟子期的“巍巍乎高山也”,在那伯牙的琴声中感受“情”字的真谛。纵然,时间的砣轮碾过了几千年,但神交已久的我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这是一次情感的洗涤,荡漾在绿水青山之间的友情;没有落瀑般的滂沱,但会在心间感受到那一汩汩细水长流的源泉。
于是,当冰雪融化,泉涓涓而始流之际,我们低声聆听那山泉的跳跃,那是美丽的音符和着美妙的旋律,慢慢的沁入心脾,能感觉到世界很美好。只因这一切的一切皆源于我们“梦源”的优产物——“情缘:”对情有感触,于是,有了点一瓣心香慢慢体味自会的心情,因此我们会有一股细流流入我们心中;那一股源泉是我们的梦啊!正因为有了“梦”,我们的心还能感受,还能被感触,还能扑嗵扑嗵的跳动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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