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捕风点亮“中国梦”

云南省昆明市大唐新能源云南公司 杨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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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笼罩全国的雾霾阴影里,不由得时常想起他们。

这群人,即便你每天无数次摁下各种电源开关,或许都不会想到他们。他们远离都市,身居荒野,默默驻守在第一座输电线路塔屹立的地方,夜以继日地捕风发电,为座座城市和乡村输送绿色清洁的新能源。而这一守,很可能就是几年,几十年,甚至整整一生,却始终鲜有人知。

他们,就是迎风而立的大唐风电人。

有幸初识他们,是在大理罗平山风电场。2011年元月,我们来此摄影采风。这个风场最高海拔达3650米,刚于2010年底建成投产,随后不久即被云南省科学技术情报院认定为“世界第一高海拔在役风场”。虽有心理准备,我们还是在刚下车时就被深深震撼——山脚梨花盛开,暖风拂面,一派南疆高原独有的早春景象。攀上山顶,却瞬间跌入了冰天雪地,扑面的寒风钻心入肺。飘来一朵云就形成一场大雾,连几米外七、八十米高的风机都看不见。挂满灌木丛的雾凇,依然保持着风削的姿态,身旁路牌上挂着的甚至长达20多公分。一时间,恍然有种身处北方隆冬的错觉。

如此环境下,一群身着军大衣的年轻身影正忙着监控设备,排查故障。由于刚刚投产,后勤尚未完善,他们只能暂以军衣御寒。而在我们离开后不久,罗平山就遭遇雪灾,那些军大衣们整整在山上坚守了四天四夜,直到灾情有所缓解。

第二次走近他们,是在出差的火车上。一位来自沈阳华创的东北小伙,恰巧坐在对面。他是负责风机安装调试的工程师,正要辗转几千公里去往新的工地。虽才三十出头,长期出差的他看起来一脸疲惫。

无比漫长的旅程中,他轻轻讲起了自己的故事。那次,他们负责建设的风场就在甘肃大戈壁深处,工地周围是真正的“荒无人烟”。其时正值炎夏,天天烈阳如火,整个戈壁滩就像燃烧起来了一样。白天,室外温度很快蹿到了六、七十度。埋个鸡蛋到土里,一转眼的工夫,熟了。才入夜,气温就骤降到了零度,悬殊的温差实在让人难以招架。住在简易的工棚里,白天更热,晚上更冷,同事们三天两头就有中暑住院打吊针的。即便如此,工作还得照样干好。

他还说,像他这样的人,长年跑工地,哪里有工程就往哪里扎。忙了大半年,好不容易回到公司,与同事们却是“相见两不识”,更别说照顾家里了。

再后来,我终于有机会去曲靖朗目山风电场锻炼,也有了更多机会观察和了解他们。这个风场就在市郊,交通条件已算“十分优越”。但我看到的,依然是超乎寻常的艰辛。

刚到时,风场还在施工。工棚里,一床、一桌、一电脑、一饮水机,就是这些二十六、七岁的年轻人的全部家当,算得上真正的家徒四壁。好不容易干完工程,马上又进入紧张的试运行。新机组故障频发,需要反复磨合,不断调试。时间紧任务重,他们只能随时准备冲锋,凌晨两三点已算早归,加班加点成了家常便饭。为了尽可能节约时间,迅速投入检修调试的战斗,他们干脆整晚守在风机旁的检修车上待命,有时甚至抱床被子直接在塔筒里对付一晚。要知道,这个风场建在林地和公墓区,晚间作业的心理压力可想而知;塔筒虽说比车里稍暖和点儿,却充斥着各种设备运转的噪音和辐射……实在想象不出,他们到底是怎样坚持过来的。

避不开的,还有山上终年每秒七、八米的大风。常人稍被这样的风一吹,就会头疼,更别说长年累月在山上工作和生活。可是,他们却总盼着风大些,再大些,“这样才能发更多电,减少更多污染”。就仿佛这份工作所带来的艰苦、单调、寂寞,已被他们抛诸脑后。

都说电力人工作轻松待遇好,是难得的好差事。我无意为自己认识的这一群“他们”辩驳。实际情况究竟如何?我们不妨去风场走一走、看一看,然后再问一问自己:如果可以选,我是否真的愿意留在这里?

他们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,并且此时此刻,仍在坚持。在我们齐心共筑“中国梦”的今天,我想,他们也有一个无怨无悔的梦想——多坚守一天,多奉献一点,让更多国人逐梦而行的道路上,少一点雾霾和黑暗,多几分清朗和光明!

发布时间:2014年02月19日 11:42 来源:共产党员网 编辑:梁秀君 打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