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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乔迁之变看百姓的安居梦

陕西省宝鸡市凤翔县县委组织部 谈旭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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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迁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,它不仅见证着一个家庭的兴衰沉浮,也反映着社会的发展变迁。

在我的家乡——关中西府,乔迁俗称挪房,意为从旧居迁到新居,从旧房子搬到新房子。看似简短的两个字,却凝聚着普通百姓的安居之梦。

小时候,奶奶经常给我讲,说我们家的老根子在邻省——山西大槐树底下,由于兵荒逃难到了陕西关中,由于贫穷,祖辈们居无定所,只好借住在村头的破庙里。直到解放后,爷爷才分到庄基,盖了三间土坯房。这次乔迁对我家来说具有划时代的意义——党领导的新中国,让许许多多像爷奶一样历经苦难的贫民百姓扬眉吐气。他们成为国家真正的主人。

对我来说,奶奶讲的毕竟是故事,我没有经历过。在我印象中,我家最早经历的乔迁是1980年。那是改革放后不久,我们村还没有实行土地联产承包,但党在农村的政策已经活络,在其它村进行土地承包到户大量种粮的时候,为了解决群众的吃菜难问题,我们村被县上确定为蔬菜专业村,全村搞起了多种经营。那一年,在本地一个国营企业上班的父亲,月工资从17元5角一下子涨到了35元,我们家在一年内还清了爷爷因病欠下的债务,父母用辛勤劳动和省吃俭用积赞下来的钱盖了三间土木结构的厦房,新房中盘了火炕和锅台,安了新式的木门窗,这当时是农村最上档次的房子。记得乔迁那天,母亲很早就起来忙活,先是烙锅盔,然后是炒豆子, 张罗早饭,饭后不久,我点燃了母亲准备的一挂鞭炮,邻里乡亲前来祝贺。说是祝贺,其实就是来家里看一下,向父母说些祝福的话及新房子如何气派等赞扬的话语。我不知道父母当时心情如何,但我只记得父亲逢人就发一盒二角钱的宝成烟,母亲请乡亲们吃锅盔和炒豆。此后两三年内,乡亲们大都盖了新厦房。

到了1998年的时候,父亲在单位分到了一套三室二厅的家属房,我们家从农村搬到了县城。父母心劲很大,举全家之力,付清了房款,家具全部是新的,家电一应俱全。乔迁的时候,亲朋好友都来祝贺,母亲在家摆了四桌酒席,上的是八晕八素和一瓶17元钱的白标西凤酒、一盒3元钱的“八四”猴香烟。我舅爷高兴的引着他们村子的人在我家参观过三四回,这时老家的乡亲们大多都拆了土厦房,盖起了一砖到底的平房。

2008年,妹妹在县城买了一套110多平米的商品房。搬家的时候,她在宾馆订了酒席,餐桌上鸡鸭鱼肉一应俱全,但已不是人们的最爱,人们最喜欢的是天然无污染的绿色食品,招待用酒是一瓶40多元的墨瓶西凤和一盒10元的“金卡”烟,许多朋友前来祝贺的时候开上了自己的私家车。而我的老家,乡亲们已开始盖二层楼房,我的一些同村伙伴已经成为在村子种地在县城买房的新型农民。

现在,我经常参加朋友们的乔迁仪式,也打算自己买物业条件更好、人居环境更佳的新房子,我不知道自己还要乔迁几次,但我知道一次会比一次更好,乔迁已不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,而是生活中的一件喜事、小事、普通事。

发布时间:2014年02月27日 11:13 来源:共产党员网 编辑:梁秀君 打印